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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儒学作为汉帝国支配思想确立的过程中,与之有密切关系的经学也迅速发展起来。汉代是经学昌明、极盛的时代。欲了解汉代的学术思想,对经学之探讨不可或缺。欲探讨经学,与经学几乎同时存在、甚至在有学理上有牵连的谶纬之学,自然也应该受到关注,尽管它常被斥为虚妄。> > “经”早先是诸子百家均可用来称谓某种纲领性学说或文献的通称,后则特用于学派尊崇的、以为代表的儒家所编书籍的专称。将这些特定的著作称为“经”,可能始于汉代。汉代的“经”,有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易》、《春秋》,亦即通常所言“五经”,算上《乐》则为“六经”,据说它们是由孔子编订并传授的。历代基于特定需要,“经”目也有所改变,趋势是“经”的领域逐渐扩张:约东汉时,去《乐》而升格《论语》、《孝经》,始有“七经”之名;,将“三礼”(《周礼》、《仪礼》、《礼记》)、“三传”(《左传》、《公羊传》、《梁传》),连同《易》、《诗》、《书》,合称“九经”;,在唐“九经”基础上,增《孝经》、《尔雅》、《论语》、《》,而有所谓的“十三经”之提法。对这些“经典”的阐发、议论,大体上都可视之为“经学”。与包含较广泛的儒学相比,“经学”的范畴要狭窄许多。> > 秦置博士官,多至70人,诸子百家,包括儒家在内,都可立为博士。博士掌通古今,备顾问,议礼论政,教授弟子。焚书坑儒后,博士、诸生受到打击,官学衰微。汉初,高祖以叔孙通为博士,博士制度方不绝如缕;因受政治及战乱之害,学术深受影响,“时独有一叔孙通略定礼仪,天下唯有《易》卜,未有它书”(《汉书·刘歆传》)。惠帝至文景时,文化政策放宽,学术渐趋复苏,博士数量也有所增加,《诗》、《春秋》已列其中。如一样,此时的博士也并不限于儒家,如公孙臣以言“五德始终”召拜博士;博士的作用不过是备员待问而已,不受当世重视。建元五年(前136),武帝增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易》,合文景时之两家,故有五经博士,经学在朝廷中更加齐备;次年,窦太后去世,丞相田将不治五经的太常博士一律罢黜,排斥黄老刑名百家之言于官学外,并优礼延揽文学、儒者数百人。> > 太常中经学博士完备:由于经学师承不同,一经多置数家博士,各家屡有分合兴废。武帝时,除《诗》有齐、鲁、韩外,其余四经各有一家博士,《书》为欧阳、《易》为田何、《礼》为后氏、《春秋》为公羊;至宣帝时,《易》有施、孟、梁丘,《书》有欧阳、夏侯胜、夏侯建(大小夏侯),《诗》有齐、鲁、韩,《礼》有后氏,《春秋》有公羊、梁,有十二博士;光武帝时,《书》、《诗》三家各保持不变,《易》三家而增京氏,《礼》有戴德、戴胜(大小戴),《春秋》废梁而并立公羊严、颜二氏,共有14家博士。博士的任务是诵读、教授、解释儒家经典。博士有弟子,武帝时博士弟子50人,成帝时至3 000人,顺帝时达30 000人之多。博士即经师,经师以其所承受师说为师法,其有“章句”者别立为家法;“家法”系一家之学,一经之所以分立数家博士,从根本上说是源自“家法”不同。汉代“经有数家,家有数说”(《后汉书·郑玄传》),由师法衍出家法,家法又各分专家。> > 汉代儒学复兴及经学发展的同时,搜集、整理典籍之热潮弥漫朝野。武帝时,朝廷建藏书之策,置写书官抄写书籍,集中有大量的图书。河间献王刘德,修学好古,“从民得善书,必为好写与之,留其真,加金帛赐以招之”,“故得书多,与汉朝等”(《汉书·景十三王传》)。成帝时,命陈农访求天下遗书,又命刘向等人校雠诸书:刘向校经传、诸子、诗赋类书,任宏校兵书,尹咸校数术(占卜之书),李柱国校方技(医药之书)。书于竹帛之典籍,受焚书、战乱等影响,难免错乱失序、文字讹衍,故有“校雠”。每一书校毕,都由刘向条成篇目,写出提要。刘向去世后,刘歆承继父业,完成这一工作,并成《七略》一书。是书分《辑略》(诸书总要)、《六艺略》、《诸子略》、《诗赋略》、《兵书略》、《术数略》、《方技略》,著录图书13 000余卷。《七略》作为我国第一部目录书,今虽不存;精髓却保存于《汉书·艺文志》,流传至今。> > 刘歆在校书过程中,发现不同的经书底本,经今、古文之争浮现。汉代太常所置经学博士,皆为今文经:经书最初由老儒口授,以当时通行隶书写成。古文经是由秦以前的古文书写,系先秦写本旧书。古文经在汉代的发现有多次,如武帝时在鲁国曲阜(今山东曲阜)的淹中里发现的《礼古经》,宣帝时河内郡(治今河南武陟)一民间女子拆除老屋时发现的古书,包括《易》、《礼》、《春秋》等。最重要的发现是以下两次:一是河间献王刘德搜集的书中,所得先秦古文旧书尤多,有《周官》(《周礼》)、《礼记》、《礼》、《尚书》等;《周官》、《礼记》为其独有,《尚书》、《礼》亦见于孔壁遗书;他还将喜好的《左传》、《毛诗》(通常视为古文经)立为河间国博士。二是武帝末鲁恭王在拆毁孔子旧宅时,从墙壁中发现《古文尚书》、《礼记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孝经》、《春秋》等;鲁恭王所得之书后由孔安国献于朝廷,因“巫蛊之祸”发生而未立于学官。古文经虽未立于学官,但民间传习之风并未止绝。> > 刘歆在校书中发现《春秋左氏传》,并以之来解释《春秋》,“转相发明,由是章句义理备焉”(《汉书·刘歆传》);据他自述,还发现有《礼》(《逸礼》)、《尚书》(《古文尚书》),这两种书即是由孔安国献于朝廷的孔壁遗书。在刘歆看来,今文经是秦火、禁书劫余,残缺在所难免;古文经系先秦写本旧书,更接近儒学的本来面目。古文经或可增补现有经传之残缺,如《古文尚书》较之伏生所传《今文尚书》多16篇,《逸礼》较之高堂生所传《礼经》(《仪礼》)多39篇;或可校补现有经传之脱简,如用《古文尚书》校欧阳、大小夏侯的今文《尚书》,知今文经中《酒诰》脱简一、《召诰》脱简二;或较现有今文经传更为可信,如《左传》与《公羊》、《梁》之别在于,《左传》系与孔子同时的左丘明亲见之作,余者则系孔子弟子再三传闻之作,前者无疑是信而有徵。他建议朝廷将《左传》、《逸礼》、《古文尚书》及传习于民间的《毛诗》立于学官。> > 刘歆的建议受到五经博士反对,双方为此展开激烈辩论。刘歆指斥太常博士“因陋就寡”,“保残守缺”,“信口说而背传记,是末师而非往古”,“挟恐见破之私意,而无从善服义之公心”(《汉书·刘歆传》)。刘歆的强烈措辞引起诸儒怨恨。时任光禄大夫的名儒龚胜,因此上疏哀帝请辞;儒者出身的执政大臣师丹亦大怒,弹劾刘歆“改乱旧章,非毁先帝所立”(《汉书·刘歆传》)。哀帝原本留心于刘歆新说,但碍于朝臣的激烈反对,无法袒护刘歆。刘歆为自保而主动申请离京任职,经今、古经之首次论争无结果而罢。> > 此后,经学中出现今文、古文两个流派,各持不同底本,各有不同经解。当政时,刘歆为其得力助手。为托古改制之需,王莽为《古文尚书》、《毛诗》、《逸礼》等古文经立博士,古文经获得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。或有后人据此提出古文经系刘歆协助王莽篡汉而伪造之说,但从钱穆《刘向歆父子年谱》全面而系统的研究来看,伪造说并不可信,虽然古文经确实为刘歆、王莽所利用。> > 王莽败亡后,古文经也受池鱼之殃。东汉初,就是否为古文经《左传》、《费氏易》立博士问题,朝廷再次爆发激烈争论。当时,古文经学家陈元、郑兴、杜林等人俱为学者所宗,古文经学已有较大发展且影响也在不断扩大,尚书令韩歆因此请奏光武帝而欲立《左传》等于学官。光武帝令公卿、大夫、博士于云台集议,今文经学博士范升坚决反对,与韩歆等人反复辩难,结果不欢而散。> > 会后,范升上书陈述反对理由:如立《左传》、《费氏易》,其他学派也将争立;《左传》、《费氏易》师承不明,自身多有乖异、可疑之处;指出《左传》之失数十事。陈元听闻此事,诣阙上疏,驳斥范升等人:对《左传》指责,系将纤微之误夸大为巨谬,肆意诋毁,掩其弘美,不足凭信;结合汉代立经博士的事实,为立《左传》于学官张目。范升、陈元反复驳难十余次,光武帝终立《左传》于学官。“诸儒以《左氏》之立,论议哗,自公卿以下,数廷争之”(《后汉书·陈元传》),《左传》旋立即废。第二次经今、古文之争,表面上古文经再次失利,但其影响却是有增无减:不仅相信古文经学的人渐增,手握权柄的官僚甚至是帝王,也渐倾向古文。> > 经今、古文之争虽继续,但争论多在学者间展开,且不像前两次那样激烈。争论的焦点在《春秋》三传。章帝时,古文经学代表人物贾逵,与今文经学代表人物李育,就《左传》与《公羊》、《梁》之优劣高下,展开争论。贾逵特意渲染《左传》的君父之义,还援引图谶之说推尊《左传》,谄媚喜好《古文尚书》、《左传》的章帝。针对今、古文经学者在《春秋》三传争论中多引图谶而不据理体之弊,李育曾著《难左氏义》,分列41事,论证《左传》“不得圣人深意”;白虎观会议上,李育以《公羊》驳难贾逵,“往返皆有理证,最为通儒”(《后汉书·儒林传》)。桓、灵之时,今文经学大师何休倾注17年心血,撰成“公羊学”集成之作《春秋公羊解诂》,宣传“公羊学”完整传承孔子学说,以维护其权威地位,贬抑《左传》、《梁》;针对何休及其论著,经学大师郑玄发表一系列反驳之作,由于他精通“三传”之义,对各家长短了然于胸,所论切中要害,以至于何休感叹说,“康成(郑玄字)入吾室,操吾矛,以伐我乎!”(《后汉书·郑玄传》)今文经的衰落已成定势,古文经彰显而成为主流。> > 汉代经今、古文之争以“古学遂明”终结,但此时的“古学”与古文经之本来面目已有不同。以许慎、郑玄为例,就可略知大概矣。> > 许慎是东汉中期古文经学家,针对穿凿附会、曲解经文之弊,他编撰《说文解字》一书,收录小篆及其他古文九千余字,逐字注释其形体音义。从文字来源上,《说文》引古文经本为据;在字义解释上,则破经今、古文学界限,引今文经说者亦不在少。这无疑具有指向意义。> > 郑玄(127~200),字康成,北海高密(今山东高密)人,既学《京氏易》、《公羊春秋》等今文经,也学《左氏春秋》、《古文尚书》等古文经,有经今、古文学兼修之实,故能冲破今古文经学藩篱,左右采获,取其所长,遍注群经:注《易》用费氏古文;注《尚书》用古文,兼采今、古文;笺《诗》以《毛诗》为主,参以齐、鲁、韩三家;注《仪礼》并存今、古文,从今文则注内叠出古文,从古文则注内叠出今文;注《孝经》多今文说;《周礼》有古文无今文,《礼记》亦无今古文之分,其注自不必论。“郑玄括囊大典,网罗众家,删裁繁诬,刊改漏失,自是学者略知所归”(《后汉书·郑玄传》)。> > 如果说文字差异是经今、古文之争表象的话,或者说古文经是否立于学官为表象的话,双方在经义理解等方面的差异则是实质性的;当然,这种实质性差异在学术思想上的表现,较之汉代会更为突出。一般来说,今文经多讲义理、重微言大义,以《春秋公羊传》为主,尊孔子为“素王”(不居天子之位而有其德),以托古为名而行改制之实,视孔子为政治家、哲学家、教育家;古文经侧重章句训诂,重《周礼》、《左氏春秋传》,尊孔子为先师,并将在儒学系统中的地位置于孔子之上,视孔子为述而不作、信而好古的学者,亦即古代文化的保存者。不过,就汉代经今、古文争立学官来看,双方实际上并非全基于学术考虑。立于学官,不仅可正式传承本派学说,也关系到学派弟子的权益:博士弟子有免除徭役、赋税之权,学成考试合格后,还可按等第录用为官。夏侯胜一语道破此中道理,“士病不明经术;经术苟明,其取青紫如拾地芥耳。学经不明,不如归耕”(《汉书·夏侯胜传》)。经学发展既与“禄利之路”(《汉书·儒林传》)相关,故是否立学官、置博士,也就不仅仅是学术问题了。> > 与经今、古并存的是谶纬之学。谶是神秘预言,“诡为隐语,预决吉凶”。谶常附有图,故又称图谶。谶的产生年代很早。如时,方士卢生献图书,写有“亡秦者,胡也”;秦二世时,“陈胜王”的鱼腹丹书,等等,都是带有神秘色彩的政治隐语。纬相对于“经”而得名,“纬者,经之支流,衍及旁义”(《四库全书总目》),是依托孔子的解经之书。“纬”出现的年代似较“谶”为晚。汉代以五经为外学,以“七纬”为内学,儒生兼习经学、谶纬。> > 所谓七纬,是指《易》、《书》、《诗》、《礼》、《春秋》及《乐》、《孝经》的纬,每经之纬的数量不尽同,且纬的名称也相当奇特。譬如,《易》纬有六篇:《稽览图》、《乾凿度》、《坤灵图》、《通卦验》、《是类谋》、《辨终备》;《孝经》有纬两篇:《援神契》、《钩命决》。早先谶、纬有别,西汉末年以来,两者多混淆并称,纬中也含有谶的内容(数量约占今天残存全部纬书之半),讲符命、预言,大行于世。谶纬言语难解,内容驳杂,或解经、述史,或涉天文、历数、地理;以阴阳五行、天人感应为思想基干,据天象、五行等占验吉凶或预言,易为人穿凿附会,多被斥为荒诞不经。魏晋以来,历代禁毁图谶,由于谶、纬间杂,纬书也受影响,隋代后大都亡佚。现今所见纬书较完备的辑本,是日本学者安居香山、中村璋八所辑之《纬书集成》。> > 西汉末至东汉一代,谶纬之学在学术、政治领域有相当的影响力。> > 就学术而言,谶纬特别是纬书,与今文经学关系尤为密切,或可视为经学之一部分。谶纬中或是直接引用经文,加以阐发,纬以附经、解经;或是经说略而谶纬详,经受益于纬,纬以补经、证经。清代今文经学家皮锡瑞说道:“(纬中)多汉儒说经之文:如六日七分出《易纬》,周天三百六十度四分度之一出《书纬》,夏以十三月为正云云出《乐纬》;后世解经,不能不引。三纲大义,名教所尊,而经无明文,出《礼纬·含文嘉》;马融注《论语》引之,朱子注亦引之,岂得谓纬书皆邪说乎?”皮锡瑞著、周予同注释:《经学历史》,中华书局,2008年版,第109页。> > 今文经学集成之作《白虎通》中,频引纬书,正显现出纬书对经学的重要性。不仅今文经学重谶纬,古文经学也受其影响。贾逵以《左传》与谶纬相合,独可证刘氏为尧之后代,虽为谄媚之举,但可窥见谶纬波及古文经学一斑。何休、郑玄因经今、古文而争论不休,他们注解儒家经典时,却不约而同地引用谶纬立说;尤其是郑玄,在遍注群经之时,还为许多纬书作注(今天残存纬书佚文约半数为郑玄所注),在论著中或依纬立说。譬如,对《易》经中“易”字的理解,郑玄很精辟地说道:“易之为名也,一言而函三义:简易一也,变易二也,不易三也。”即,《易》经的“易”包含“简易”(囊括宇宙万物的一切原理)、“变易”(宇宙万物随时都在运动变化)、“不易”(宇宙万物中相对不变的稳定性)三种意义。郑玄立论实源于《易纬·乾凿度》,“易者,易也,变易也,不易也。”皮锡瑞:《经学通论》,中华书局,1954年版,第1页。这无疑切实证明纬书对于经学的意义。> > 就政治而言,因统治者对谶纬的迷信,谶纬之学兴盛一时。哀帝时,夏贺良奏“赤 *** 之谶”,公开宣称汉家历运中衰而应再受命,其说不仅得到一批朝臣儒士的共鸣,连哀帝也在这一风潮裹胁之下,有改元、易号、称“陈圣刘太平皇帝”(《汉书·哀帝纪》)之举。王莽在摄政、代汉、立新朝时,大量利用、伪造谶纬,如“安汉公(王)莽为皇帝”、“摄皇帝当为真”(《汉书·王莽传》)等,为篡汉、立新的合法性、神圣性进行舆论造势。诸多反对王莽的势力,也借助谶纬以达到其政治目的。刘秀起兵、称帝,即与“刘秀当为天子”(《后汉书·光武帝纪》)的谶语有关;割据河西地区的窦融在决意归附刘秀时,也是以此认定刘秀为真命天子。> > “代汉者当高”的谶语,是好符命的公孙述称帝巴蜀的依据,他认为自己名字中“述”有“路途”意,与“”相应;立国洛阳的光武帝为此千里致书,以破其说,“代汉者当高,君岂高之身邪?”(《后汉书·公孙述传》)因社会上已形成谶纬崇拜之风,加之部分谶纬确实又有所应验,故自光武帝以来,东汉统治者极为推崇谶纬,颁行诏命,施政用人,也要引用谶纬。中元元年(56),光武帝“宣布图谶于天下”。此举一方面使图谶合法化,用政治权力维护图谶的地位;一方面使图谶成为定本,杜绝继续造作图谶之举。上行下效之风蔓延,“儒者争学图纬,兼复附以妖言”,以至于贾逵引图谶为《左传》争立学官,曹褒杂以五经谶记之文撰次汉礼(未行用)。> > 在谶纬流行时,也有反对谶纬者,如尹敏、桓谭、郑兴、王充、等。桓谭“极言谶之非经”,刘秀认为是“非圣无法,将下斩之”(《后汉书·桓谭传》),他叩头谢罪许久方得幸免;光武帝因郊祀事而询于郑兴,“吾欲以谶断之,何如?”郑兴回答“臣不为谶”而惹怒刘秀,“卿之不为谶,非之邪?”(《后汉书·郑兴传》)郑兴为此谢罪,但因不善谶而终不受重用。> > 对谶纬思想进行系统、哲学批判的是王充。王充(27~约97),会稽上虞(今浙江上虞)人。他曾在太学受业,师事大儒班彪,家贫无书,常在洛阳书肆中阅读,遂博览百家之言。他撰有《论衡》一书。他以道家“天道自然无为”之说立论,说天地万物皆为客观存在的物质实体。他反对天人感应说,说“天道,自然也,无为;如谴告人,是有为,非自然也”(《论衡·谴告》)。针对今文经学及谶纬所提倡的“灾异论”、“符瑞说”,王充以“祸变不足以明恶,福瑞不足以表善”(《论衡·治期》)加以反驳:“灾异论”者依据的日食、水旱、寒暑等,是自然界本身变化产生的必然现象,与人事无关;“符瑞说”不过是儒者“欲以表明王之治”,但“鸟兽之知,不与人通,何以能知国有道与无道”(《论衡·指瑞》)?这些论述在一定程度上戳穿了今文经学及谶纬之学的理论依据。此外,他还对儒家经典、甚至孔子等,也敢于提出怀疑、大胆批判。由于是书“违诡于俗”(《论衡·自纪》),在当时社会中并无影响,直至东汉末年才流传开来。
哪里有蒙求的原文和译文
贾诩”的读音是jiǎ xǔ
生平介绍:
贾诩(147年-223年8月11日),字文和,凉州姑臧(今甘肃武威市凉州区)人。东汉末年至三国初年著名谋士、军事战略家,曹魏开国功臣。原为董卓部将,董卓死后,献计李傕、郭汜反攻长安。李傕等人失败后,辗转成为张绣的谋士。张绣曾用他的计策两次打败曹操,官渡之战前他劝张绣归降曹操。
蒙求
唐代:贾诩
王戎简要,裴楷清通。孔明卧龙,吕望非熊。杨震关西,?
丁宽易东。谢安高洁,王导公忠。匡衡凿壁,孙敬闭户。?
郅都苍鹰,宁成乳虎。周嵩狼抗,梁冀跋扈。郗超髯参,?
王珣短簿。伏波标柱,博望寻河。李陵初诗,田横感歌。?
武仲不休,士衡患多。桓谭非谶,王商止讹。嵇吕命驾,?
程孔倾盖。剧孟一敌,周处三害。胡广补阙,袁安倚赖。?
黄霸政殊,梁习治最。墨子悲丝,杨朱泣岐。朱博乌集,?
萧芝雉随。杜后生齿,灵王出髭。贾谊忌鵩,庄周畏牺。?
燕昭筑台,郑庄置驿。瓘靖二妙,岳湛连璧。郄诜一枝,?
戴冯重席。邹阳长裾,王符逢掖。鸣鹤日下,士龙云间。?
晋宣狼顾,汉祖龙颜。鲍靓记井,羊祜识环。仲容青云,?
叔夜玉山。毛义捧檄,子路负米。江革忠孝,王览友弟。?
萧何定律,叔孙制礼。葛丰刺举,息躬历诋。管宁割席,?
和峤专车。时苗留犊,羊续悬鱼。樊哙排闼,辛毗引裾。?
孙楚漱石,郝隆晒书。枚皋诣阙,充国自赞。王衍风鉴,?
许劭月旦。贺循儒宗,孙绰才冠。太叔辨洽,挚仲辞翰。?
山涛识量,毛玠公方。袁盎却座,卫瓘抚床。于公高门,?
曹参趣装。庶女振风,邹衍降霜。范丹生尘,晏婴脱粟。?
诘汾兴魏,鳖灵王蜀。不疑诬金,卞和泣玉。檀卿沐猴,?
谢尚鸲鹆。泰初日月,季野阳秋。荀陈德星,李郭仙舟。?
王忳绣被,张氏铜钩。丁公遽戮,雍齿先侯。陈雷胶漆,?
范张鸡黍。周侯山嶷,会稽霞举。季布一诺,阮瞻三语。?
郭文游山,袁宏泊渚。黄琬对日,秦宓论天。孟轲养素,?
扬雄草玄。向秀闻笛,伯牙绝弦。郭槐自屈,南郡犹怜。?
鲁恭驯雉,宋均去兽。广客蛇影,殷师牛斗。元礼模楷,?
季彦领袖。鲁褒钱神,崔烈铜臭。梁竦庙食,赵温雄飞。?
枚乘蒲轮,郑均白衣。陵母伏剑,轲亲断机。齐后破环,?
谢女解围。凿齿尺牍,荀勖音律。胡威推缣,陆绩怀橘。?
罗含吞鸟,江淹梦笔。李廞清贞,刘驎高率。蒋诩三径,?
许由一瓢。杨仆移关,杜预建桥。寿王议鼎,杜林驳尧。?
西施捧心,孙寿折腰。灵辄扶轮,魏颗结草。逸少倾写,?
平子绝倒。澹台毁璧,子罕辞宝。东平为善,司马称好。?
公超雾市,鲁般云梯。田单火牛,江逌爇鸡。蔡裔殒盗,?
张辽止啼。陈平多辙,李广成蹊。陈遵投辖,山简倒载。?
渊客泣珠,交甫解佩。龚胜不屈,孙宝自劾。吕安题凤,?
子猷访戴。董宣强项,翟璜直言,纪昌贯虱,养由号猿。?
冯衍归里,张昭塞门。苏韶鬼灵,卢充幽婚。震畏四知,?
秉去三惑。柳下直道,叔敖阴德。张汤巧诋,杜周深刻。?
三王尹京,二鲍纠慝。孙康映雪,车胤聚萤。李充四部,?
井春五经。谷永笔札,顾恺丹青。戴逵破琴,谢敷应星。?
阮宣杖头,毕卓瓮下。文伯羞鳖,孟宗寄鲊。史丹青蒲,?
张湛白马。隐之感邻,王修辍社。阮放八隽,江臮四凶。?
华歆忤旨,陈群蹙容。王濬悬刀,丁固生松。姜维胆斗,?
卢植音钟。桓温奇骨,邓艾大志。杨修捷对,罗友默记。?
杜康造酒,苍颉制字。樗里智囊,边韶经笥。滕公佳城,?
王果石崖。买妻耻醮,泽室犯斋。马后大练,孟光荆钗。?
颜叔秉烛,宋弘不谐。邓通铜山,郭况金穴。秦彭樊辕,?
侯霸卧辙。淳于炙輠,彦国吐屑。太真玉台,武子金埒。?
巫马戴星,宓贱弹琴。郝廉留钱,雷义送金。逢萌挂冠,?
胡昭投簪。王乔双凫,华佗五禽。程邈隶书,史籀大篆。?
王承鱼盗,丙吉牛喘。贾琮褰帷,郭贺露冕。冯媛当熊,?
班女辞辇。王充阅市,董生下帷。平叔傅粉,弘治凝脂。?
杨生黄雀,毛子白龟。宿瘤采桑,漆室忧葵。韦贤满籝,?
夏侯拾芥。阮简旷达,袁耽俊迈。苏武持节,郑众不拜。?
郭巨将坑,董永自卖。仲连蹈海,范蠡泛湖。文宝缉柳,?
温舒截蒲。伯道无儿,嵇绍不孤。绿珠坠楼,文君当垆。?
伊尹负鼎,甯戚叩角。赵壹坎壈,颜驷蹇剥。龚遂劝农,?
文翁兴学。晏御扬扬,五鹿岳岳。萧朱结绶,王贡弹冠。?
庞统展骥,仇览栖鹰。葛亮顾庐,韩信升坛。王褒柏惨,?
闵损衣单。蒙恬制笔,蔡伦造纸。孔伋缊袍,祭遵布被。?
周公握发,蔡邕倒屣。王敦倾室,纪瞻出妓。暴胜持斧,?
张纲埋轮。灵运曲笠,林宗折巾。屈原泽畔,渔父江滨。?
魏勃扫门,潘岳望尘。京房推律,翼奉观性。甘宁奢侈,?
陆凯贵盛。干木富义,於陵辞聘。元凯传癖,伯英草圣。?
冯异大树,千秋小车。漂母进食,孙钟设瓜。壶公谪天,?
蓟训历家。刘玄刮席,晋惠闻蟆。伊籍一拜,郦生长揖。?
马安四至,应璩三入。郭解借交,朱家脱急。虞延克期,?
盛吉垂泣。豫让吞炭,鉏麑触槐。阮孚蜡屐,祖约好财。?
初平起石,左慈掷杯。武陵桃源,刘阮天台。王俭坠车,?
褚渊落水。季伦锦障,春申珠履。甄后出拜,刘桢平视。?
胡嫔争摴,晋武伤指。石庆数马,孔光温树。翟汤隐操,?
许询胜具。优旃滑稽,落下历数。曼容自免,子平毕娶。?
师旷清耳,离娄明目。仲文照镜,临江折轴。栾巴噀酒,?
偃师舞木。德润佣书,君平卖卜。叔宝玉润,彦辅冰清。?
卫后发鬒,飞燕体轻。玄石沈湎,刘伶解酲。赵胜谢躄,?
楚庄绝缨。恶来多力,飞廉善走。赵孟疵面,田骈天口。?
张凭理窟,裴頠谈薮。仲宣独步,子建八斗。广汉钩距,?
弘羊心计。卫青拜幕,去病辞第。郦寄卖友,纪信诈帝。?
济叔不痴,周兄无慧。虞卿担簦,苏章负笈。南风掷孕,?
商受bw涉。广德从桥,君章拒猎。应奉五行,安世三箧。?
相如题柱,终军弃繻.孙晨槁席,原宪桑枢。端木辞金,?
钟离委珠。季札挂剑,徐稚致刍。朱云折槛,申屠断鞅。?
卫玠羊车,王恭鹤氅。管仲随马,苍舒称象。丁兰刻木,?
伯瑜泣杖。陈逵豪爽,田方简傲。黄向访主,陈寔遗盗。?
庞俭凿井,阴方祀灶。韩寿窃香,王濛市帽。句践投醪,?
陆抗尝药。孔愉放龟,张颢堕鹊。田豫俭素,李恂清约。?
义纵攻剽,周阳暴虐。孟阳掷瓦,贾氏如皋。颜回箪瓢,?
仲蔚蓬蒿。糜竺收资,桓景登高。雷焕送剑,吕虔佩刀。?
老莱斑衣,黄香扇枕。王祥守奈,蔡顺分椹。淮南食时,?
左思十稔。刘惔倾酿,孝伯痛饮。女娲补天,长房缩地。?
季珪士首,长孺国器。陆玩无人,贾诩非次。何晏神伏,?
郭奕心醉。常林带经,高凤漂麦。孟嘉落帽,庾凯堕帻。?
龙逢板出,张华台坼。董奉活燮,扁鹊起虢。寇恂借一,?
何武去思。韩子孤愤,梁鸿五噫。蔡琰辨琴,王粲覆棋。?
西门投巫,何谦焚祠。孟尝还珠,刘昆反火。姜肱共被,?
孔融让果。端康相代,亮陟隔坐。赵伦鶹怪,梁孝牛祸。?
桓典避马,王尊叱驭。晁错峭直,赵禹廉倨。亮遗巾帼,?
备失匕箸。张翰适意,陶潜归去。魏储南馆,汉相东阁。?
楚元置醴,陈蕃下榻。广利泉涌,王霸冰合。孔融坐满,?
郑崇门杂。张堪折辕,周镇漏船。郭伋竹马,刘宽蒲鞭。?
许史侯盛,韦平相延。雍伯种玉,黄寻飞钱。王允千里,?
黄宪万顷。虞en才望,戴渊锋颖。史鱼黜殡,子囊城郢。?
戴封积薪,耿恭拜井。汲黯开仓,冯驩折券。齐景驷千,?
何曾食万。顾荣锡炙,田文比饭。稚珪蛙鸣。彦伦鹤怨。?
廉颇负荆,须贾擢发。孔翊绝书,申嘉私谒。渊明把菊,?
真长望月。子房取履,释之结袜。郭丹约关,祖逖誓江。?
贾逵问事,许慎无双。娄敬和亲,白起坑降。萧史凤台,?
宋宗鸡窗。王阳囊衣,马援薏苡。刘整交质,五伦十起。?
张敞画眉,谢鲲折齿。盛彦感螬,姜诗跃鲤。宗资主诺,?
成瑨坐啸。伯成辞耕,严陵去钓。董遇三馀,谯周独笑。?
将闾仰天,王凌呼庙。二疏散金,陆贾分橐。慈明八龙,?
祢衡一鹗。不占陨车,子云投阁。魏舒堂堂,周舍谔谔。?
无盐如漆,姑射若冰。邾子投火,王思怒蝇。符朗皂白,?
易牙淄渑。周勃织薄。灌婴贩缯。马良白眉,阮籍青眼。?
黥布开关,张良烧栈。陈遗饭感,陶侃酒限。楚昭萍实,?
束晰竹简。曼倩三冬,陈思七步。刘宠一钱,廉范五袴.?
氾毓字孤,郗鉴吐哺。苟弟转酷,严母扫墓。洪乔掷水,?
陈泰挂壁。王述忿狷。荀粲惑溺。宋女愈谨,敬姜犹绩。?
鲍照篇翰,陈琳书檄。浩浩万古,不可备甄。芟繁摭华,?
尔曹勉旃。
《尚书》是谁的著作?
吕谦焚祠(晋)——选自《蒙求》
《蒙求》
王戎简要,裴楷清通。孔明卧龙,吕望非熊。
杨震关西,丁宽易东。谢安高洁,王导公忠。
匡衡凿壁,孙敬闭户。郅都苍鹰,宁成乳虎。
周嵩狼抗,梁冀跋扈。郗超髯参,王珣短簿。
伏波标柱,博望寻河。李陵初诗,田横感歌。
武仲不休,士衡患多。桓谭非谶,王商止讹。
嵇吕命驾,程孔倾盖。剧孟一敌,周处三害。
胡广补阙,袁安倚赖。黄霸政殊,梁习治最。
墨子悲丝,杨朱泣岐。朱博乌集,萧芝雉随。
《蒙求》
王戎简要,裴楷清通。孔明卧龙,吕望非熊。
杨震关西,丁宽易东。谢安高洁,王导公忠。
匡衡凿壁,孙敬闭户。郅都苍鹰,宁成乳虎。
周嵩狼抗,梁冀跋扈。郗超髯参,王珣短簿。
伏波标柱,博望寻河。李陵初诗,田横感歌。
武仲不休,士衡患多。桓谭非谶,王商止讹。
嵇吕命驾,程孔倾盖。剧孟一敌,周处三害。
胡广补阙,袁安倚赖。黄霸政殊,梁习治最。
墨子悲丝,杨朱泣岐。朱博乌集,萧芝雉随。
杜后生齿,灵王出髭。贾谊忌鵩,庄周畏牺。
燕昭筑台,郑庄置驿。瓘靖二妙,岳湛连璧。
郄诜一枝,戴冯重席。邹阳长裾,王符逢掖。
鸣鹤日下,士龙云间。晋宣狼顾,汉祖龙颜。
鲍靓记井,羊祜识环。仲容青云,叔夜玉山。
毛义捧檄,子路负米。江革忠孝,王览友弟。
萧何定律,叔孙制礼。葛丰刺举,息躬历诋。
管宁割席,和峤专车。时苗留犊,羊续悬鱼。
樊哙排闼,辛毗引裾。孙楚漱石,郝隆晒书。
枚皋诣阙,充国自赞。王衍风鉴,许劭月旦。
贺循儒宗,孙绰才冠。太叔辨洽,挚仲辞翰。
山涛识量,毛玠公方。袁盎却座,卫瓘抚床。
于公高门,曹参趣装。庶女振风,邹衍降霜。
范丹生尘,晏婴脱粟。诘汾兴魏,鳖灵王蜀。
不疑诬金,卞和泣玉。檀卿沐猴,谢尚鸲鹆。
泰初日月,季野阳秋。荀陈德星,李郭仙舟。
王忳绣被,张氏铜钩。丁公遽戮,雍齿先侯。
陈雷胶漆,范张鸡黍。周侯山嶷,会稽霞举。
季布一诺,阮瞻三语。郭文游山,袁宏泊渚。
黄琬对日,秦宓论天。孟轲养素,扬雄草玄。
向秀闻笛,伯牙绝弦。郭槐自屈,南郡犹怜。
鲁恭驯雉,宋均去兽。广客蛇影,殷师牛斗。
元礼模楷,季彦领袖。鲁褒钱神,崔烈铜臭。
梁竦庙食,赵温雄飞。枚乘蒲轮,郑均白衣。
陵母伏剑,轲亲断机。齐后破环,谢女解围。
凿齿尺牍,荀勖音律。胡威推缣,陆绩怀橘。
罗含吞鸟,江淹梦笔。李廞清贞,刘驎高率。
蒋诩三径,许由一瓢。杨仆移关,杜预建桥。
寿王议鼎,杜林驳尧。西施捧心,孙寿折腰。
灵辄扶轮,魏颗结草。逸少倾写,平子绝倒。
澹台毁璧,子罕辞宝。东平为善,司马称好。
公超雾市,鲁般云梯。田单火牛,江逌爇鸡。
蔡裔殒盗,张辽止啼。陈平多辙,李广成蹊。
陈遵投辖,山简倒载。渊客泣珠,交甫解佩。
龚胜不屈,孙宝自劾。吕安题凤,子猷访戴。
董宣强项,翟璜直言,纪昌贯虱,养由号猿。
冯衍归里,张昭塞门。苏韶鬼灵,卢充幽婚。
震畏四知,秉去三惑。柳下直道,叔敖阴德。
张汤巧诋,杜周深刻。三王尹京,二鲍纠慝。
孙康映雪,车胤聚萤。李充四部,井春五经。
谷永笔札,顾恺丹青。戴逵破琴,谢敷应星。
阮宣杖头,毕卓瓮下。文伯羞鳖,孟宗寄鲊。
史丹青蒲,张湛白马。隐之感邻,王修辍社。
阮放八隽,江臮四凶。华歆忤旨,陈群蹙容。
王浚悬刀,丁固生松。姜维胆斗,卢植音钟。
桓温奇骨,邓艾大志。杨修捷对,罗友默记。
杜康造酒,苍颉制字。樗里智囊,边韶经笥。
滕公佳城,王果石崖。买妻耻醮,泽室犯斋。
马后大练,孟光荆钗。颜叔秉烛,宋弘不谐。
邓通铜山,郭况金穴。秦彭樊辕,侯霸卧辙。
淳于炙輠,彦国吐屑。太真玉台,武子金埒。
巫马戴星,宓贱弹琴。郝廉留钱,雷义送金。
逢萌挂冠,胡昭投簪。王乔双凫,华佗五禽。
程邈隶书,史籀大篆。王承鱼盗,丙吉牛喘。
贾琮褰帷,郭贺露冕。冯媛当熊,班女辞辇。
王充阅市,董生下帷。平叔傅粉,弘治凝脂。
杨生黄雀,毛子白龟。宿瘤采桑,漆室忧葵。
韦贤满籝,夏侯拾芥。阮简旷达,袁耽俊迈。
苏武持节,郑众不拜。郭巨将坑,董永自卖。
仲连蹈海,范蠡泛湖。文宝缉柳,温舒截蒲。
伯道无儿,嵇绍不孤。绿珠坠楼,文君当垆。
伊尹负鼎,甯戚叩角。赵壹坎壈,颜驷蹇剥。
龚遂劝农,文翁兴学。晏御扬扬,五鹿岳岳。
萧朱结绶,王贡弹冠。庞统展骥,仇览栖鹰。
葛亮顾庐,韩信升坛。王褒柏惨,闵损衣单。
蒙恬制笔,蔡伦造纸。孔伋缊袍,祭遵布被。
周公握发,蔡邕倒屣。王敦倾室,纪瞻出妓。
暴胜持斧,张纲埋轮。灵运曲笠,林宗折巾。
屈原泽畔,渔父江滨。魏勃扫门,潘岳望尘。
京房推律,翼奉观性。甘宁奢侈,陆凯贵盛。
干木富义,於陵辞聘。元凯传癖,伯英草圣。
冯异大树,千秋小车。漂母进食,孙钟设瓜。
壶公谪天,蓟训历家。刘玄刮席,晋惠闻蟆。
伊籍一拜,郦生长揖。马安四至,应璩三入。
郭解借交,朱家脱急。虞延克期,盛吉垂泣。
豫让吞炭,鉏麑触槐。阮孚蜡屐,祖约好财。
初平起石,左慈掷杯。武陵桃源,刘阮天台。
王俭坠车,褚渊落水。季伦锦障,春申珠履。
甄后出拜,刘桢平视。胡嫔争摴,晋武伤指。
石庆数马,孔光温树。翟汤隐操,许询胜具。
优旃滑稽,落下历数。曼容自免,子平毕娶。
师旷清耳,离娄明目。仲文照镜,临江折轴。
栾巴噀酒,偃师舞木。德润佣书,君平卖卜。
叔宝玉润,彦辅冰清。卫后发鬒,飞燕体轻。
玄石沈湎,刘伶解酲。赵胜谢躄,楚庄绝缨。
恶来多力,飞廉善走。赵孟疵面,田骈天口。
张凭理窟,裴頠谈薮。仲宣独步,子建八斗。
广汉钩距,弘羊心计。卫青拜幕,去病辞第。
郦寄卖友,纪信诈帝。济叔不痴,周兄无慧。
虞卿担簦,苏章负笈。南风掷孕,商受斮涉。
广德从桥,君章拒猎。应奉五行,安世三箧。
相如题柱,终军弃繻。孙晨槁席,原宪桑枢。
端木辞金,钟离委珠。季札挂剑,徐稚致刍。
朱云折槛,申屠断鞅。卫玠羊车,王恭鹤氅。
管仲随马,苍舒称象。丁兰刻木,伯瑜泣杖。
陈逵豪爽,田方简傲。黄向访主,陈寔遗盗。
庞俭凿井,阴方祀灶。韩寿窃香,王蒙市帽。
句践投醪,陆抗尝药。孔愉放龟,张颢堕鹊。
田豫俭素,李恂清约。义纵攻剽,周阳暴虐。
孟阳掷瓦,贾氏如皋。颜回箪瓢,仲蔚蓬蒿。
糜竺收资,桓景登高。雷焕送剑,吕虔佩刀。
老莱斑衣,黄香扇枕。王祥守奈,蔡顺分椹。
淮南食时,左思十稔。刘惔倾酿,孝伯痛饮。
女娲补天,长房缩地。季珪士首,长孺国器。
陆玩无人,贾诩非次。何晏神伏,郭奕心醉。
常林带经,高凤漂麦。孟嘉落帽,庾凯堕帻。
龙逢板出,张华台坼。董奉活燮,扁鹊起虢。
寇恂借一,何武去思。韩子孤愤,梁鸿五噫。
蔡琰辨琴,王粲覆棋。西门投巫,何谦焚祠。
孟尝还珠,刘昆反火。姜肱共被,孔融让果。
端康相代,亮陟隔坐。赵伦鹠怪,梁孝牛祸。
桓典避马,王尊叱驭。晁错峭直,赵禹廉倨。
亮遗巾帼,备失匕箸。张翰适意,陶潜归去。
魏储南馆,汉相东阁。楚元置醴,陈蕃下榻。
广利泉涌,王霸冰合。孔融坐满,郑崇门杂。
张堪折辕,周镇漏船。郭伋竹马,刘宽蒲鞭。
许史侯盛,韦平相延。雍伯种玉,黄寻飞钱。
王允千里,黄宪万顷。虞騑才望,戴渊锋颖。
史鱼黜殡,子囊城郢。戴封积薪,耿恭拜井。
汲黯开仓,冯驩折券。齐景驷千,何曾食万。
顾荣锡炙,田文比饭。稚珪蛙鸣。彦伦鹤怨。
廉颇负荆,须贾擢发。孔翊绝书,申嘉私谒。
渊明把菊,真长望月。子房取履,释之结袜。
郭丹约关,祖逖誓江。贾逵问事,许慎无双。
娄敬和亲,白起坑降。萧史凤台,宋宗鸡窗。
王阳囊衣,马援薏苡。刘整交质,五伦十起。
张敞画眉,谢鲲折齿。盛彦感螬,姜诗跃鲤。
宗资主诺,成瑨坐啸。伯成辞耕,严陵去钓。
董遇三馀,谯周独笑。将闾仰天,王凌呼庙。
二疏散金,陆贾分橐。慈明八龙,祢衡一鹗。
不占陨车,子云投阁。魏舒堂堂,周舍谔谔。
无盐如漆,姑射若冰。邾子投火,王思怒蝇。
符朗皂白,易牙淄渑。周勃织薄。灌婴贩缯。
马良白眉,阮籍青眼。黥布开关,张良烧栈。
陈遗饭感,陶侃酒限。楚昭萍实,束晰竹简。
曼倩三冬,陈思七步。刘宠一钱,廉范五袴。
氾毓字孤,郗鉴吐哺。苟弟转酷,严母扫墓。
洪乔掷水,陈泰挂壁。王述忿狷。荀粲惑溺。
宋女愈谨,敬姜犹绩。鲍照篇翰,陈琳书檄。
浩浩万古,不可备甄。芟繁摭华,尔曹勉旃。
今文尚书
按《汉书·艺文志》的说法,经过孔子整理编纂,形成了有百篇的《尚书》。秦始皇焚书时,秦朝博士伏生(伏胜)将《尚书》偷偷藏于壁中。秦末兵祸大起,伏生流亡;待西汉建立,天下重新安定下来,他返回故乡,发现所藏“亡数十篇”仅剩下29篇(纬书说28篇)。之后朝廷派遣晁错去听伏生(当时已九十多岁)讲授,以汉代当时使用及流通的官方文字隶书来纪录,所记录下来的本子就称为《今文尚书》。另外,有河间女子献《太誓》(《泰誓》)一篇,被并入伏生所传之29篇中。。
伏生将他对《尚书》的解释传授给欧阳生(欧阳和伯)与张生,张生将之传授至欧阳高、夏侯胜(大夏侯)、夏侯建(小夏侯),为今文尚书授受之三家。汉武帝设置五经博士,立欧阳氏为学官;汉宣帝石渠议奏之后,三家皆立为学官。
东汉之十四博士包括了欧阳氏、大小夏侯三家,如今均已亡佚失传,今日可从熹平石经残石与复原去推测欧阳氏本的面貌。
古文尚书
《汉书·艺文志》提到:“《古文尚书》出孔子壁中。武帝末,鲁共(恭)王坏孔子宅……而得《古文尚书》。”这批尚书以先秦蚵蚪文记载,难以解读。后来孔安国取得这本子,与官方已有的《今文尚书》29篇对照,多出16篇,异文七百多处,是真正珍贵的先秦文献。汉武帝时,孔安国的后代或学生将此本交给了官方,刘向称之为“中古文”,史记中的孔安国本应该就是指这一版本。
《古文尚书》开始传习于民间,势力较小。汉平帝时,刘歆对比了古文和今文区别之后,倾向古文学,建议朝廷把各种古文经书都立于国学,引起了古文和今文的大论战。东汉时,完整的孔安国本已失,杜林在河西获得了《古文尚书》之漆书1卷,这一古文本其篇数和今文尚书篇数相同皆29篇,但没有孔安国传本所多出的16篇。东汉末年起,贾逵、马融、郑玄等经学大家为漆书本作注,积极提倡,学习者逐渐增多,在学术界才逐渐取得优势。
伪古文尚书
东莱张霸将《尚书》的二十九篇重新整合,又以《左传》、《尚书序》作为首尾,共计一百零二篇,史称《一百零二篇尚书》。但随即被发现此乃仿古伪造之书,张霸被下狱,而本伪造尚书也在流传一段时日之后,失传亡佚。
西晋永嘉之乱时,晋朝皇家所藏图书遭到严重损失。欧阳高、大小夏侯三家的《今文尚书》全部丧失,这使得从伏生流传下来的《今文尚书》经文、注疏均失传,于是郑玄所注的杜林漆书本《古文尚书》也就成为了当时主要的版本。东晋元帝时,豫章郡太守梅赜又献上一批经文,其中有58篇的自称传自于失传多时的孔安国《古文尚书》,包含《今文尚书》与杜林漆书之33篇外(原29篇被拆为33篇),又多了25篇《古文尚书》的篇目,并带有传说由孔安国所作之《传》(故此版本后来被称作《伪孔传尚书》)。唐代学者对此深信不疑,采用其作为官方版本,孔颖达奉敕撰成《尚书正义》,并刻入开成石经中,成为日后科举取士的标准版本,这使得这部《伪孔传尚书》自此代替了郑玄注本,影响千余年,也使得真正来自孔壁本的《古文尚书》(郑注漆书本)最终完全失传。
然而,从宋朝开始,许多人包括朱熹、吴棫等,都对于梅献《伪孔传尚书》的真实性开始怀疑,吴棫认为伏生的《尚书》诘屈聱牙,而《伪孔传尚书》多出的二十五篇《晚书》却简单易懂。朱熹曾说“孔壁所出《尚书》如《禹谟》……等篇皆平易,伏生所传皆难读,如何伏生偏记得难底,至于易底全不记得?此不可晓”。
清代阎若璩以三十年光阴写成《尚书古文疏证》八卷,用“以虚证实,以实证虚”的考证方法,列举一百二十八条证据,认定梅献《伪孔传尚书》所多出的二十五篇,都是后世魏晋时代所伪作,其余三十三篇(《伪孔传尚书》将原伏生《今文尚书》部分的二十九篇,拆为三十三篇)则真伪杂糅,从此,通行本《尚书》中有二十五篇为伪书的说法,遂成定论,通称为“伪古文尚书说”。同时代的毛奇龄写了《古文尚书冤词》反驳阎若璩的说法,“百计相轧,终不能以强词夺正理”,然阎说仍被大多数学者接受,故今日称这一本子为“伪孔传尚书”或“伪古文尚书”。但究竟是不是伪书,如果是伪造,作伪者是谁,至今仍是千古之谜[15]。现代一般刊行的《尚书》,多将《伪孔传尚书》中多出的25篇剔除,只留下33篇篇目与《今文尚书》一致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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